朱文奎起身,认真地回答:“先生,这里讲述的是君子对于学习,需要有内在的志向,有进修学业的坚持,无论是休息还是游玩的时候,都不应该忘记学习。”

韩夏雨很是不屑,嘟囔道:“休息的时候就是休息,游玩的时候就是游玩,若处处都是学习,岂不成了呆子?”

朱文奎踢了踢韩夏雨,示意她说少两句,免得挨罚。

上次韩夏雨因为课堂乱说,被罚抄写《论语》,自己帮她抄了一遍,结果被杨溥发现,说自己那么喜欢写《论语》,不妨多写五遍,悲催的生活啊……

杨溥没听清楚,走向讲台,一步步接近韩夏雨:“你刚刚说了什么?”

韩夏雨虽有些畏怕杨溥,但人正是叛逆时,壮着胆子重复了一遍。

杨溥看向朱文奎:“你认为她说的可对?”

朱文奎感觉到韩夏雨逼人的目光,对杨溥的“挑拨离间”很是痛苦,想了想才认真回答:“先生,我认为夏雨是对的。”

韩夏雨有些惊讶,平日里朱文奎都是站在杨溥这一边,鲜有帮着自己的,他这一次倒是坚决。

杨溥皱眉,手中戒尺动了动:“说说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