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至深夜,愈发兴盛。

傅容珩有些醉了,可酒没停,薄薄的眼皮垂下,在眼睑拓下阴翳,听得到周遭的谈话声,一声一声,清晰入耳。

“舞池中央那位是谁?真美啊。”

“楚家的千金,金枝玉叶,从小娇宠着长大的。”

“嫁人了吗?”

烈酒穿喉,滑入肺腑,浓度与冰块的碰撞间,泛起一丝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