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穿喉,滑入肺腑,浓度与冰块的碰撞间,泛起一丝灼意。

“没听说有婚约啊,据说跟她师兄一起回国的,就是那位,估摸着是一对。”

“国外四年,归国邮轮半月,又在一起工作,理想和兴趣都谈得来,只怕早定情了吧。”

又一杯,酒精快要克制不住的灼,像是冰块坠入酒杯的声音,打破原本平静,不断的,翻涌。

“那可真是金童玉女啊!”

好了。

最后一句。

傅容珩放下酒杯,哒,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

他背抵着椅背,长腿交叠,醉骨落拓矜贵,军装的冷肃快压不住的纵感,昭然望着远处的身影,忽地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