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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要不是看在酒菜的份上,金大爷真不太想搭理骆涛,这人老成精,他早就猜到了骆涛今儿个来此真实的目地。

拿鼻烟壶来请教,这不过都是晃子。

金大爷在自己家就更加随意,他身子半倚在椅子上,闻着鼻烟谨言少语的回应着骆涛。

“金大爷,您老闻闻我这鼻烟儿。”骆涛也感觉这金大爷的戒备,只好投其所好,拿出了自己唯二珍藏的百年鼻烟。

金大爷见他把鼻烟一掏出来,眼也尖,一瞧就不是凡品,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连着带动着身体,本想立直了身子接过来,又想想不能太跌份儿,脸色一窘又恢复了原样。

“嗬!我当什么呢?不就是一鼻烟吗?爷家里就不缺这玩意儿。阿嚏!”

骆涛就静静的看着这金大爷装,腹诽他谊兰和的东西能和我这儿比吗?

“金大爷,我知道您不缺这玩意儿,这可不是谊兰和卖的鼻烟能比的,要不试试。”

骆涛说着就拿了自己带来的鼻烟壶,装了一点给金大爷尝尝鲜,推给他还有点不好意思,骆涛亲自打开远远让他嗅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