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闻了一下,内心也是激动,说着他又恢复了正常。

骆涛见这样只好苦笑了一下,为了那院子不下点本是不行,把鼻烟壶强塞到他的手上。

“这怎么使不得,您这太贵重,我担不起啊!”

话是说的漂亮,再看他做的事,就太跌份儿了,把自己的鼻烟壶放进了口袋,拿着骆涛给的一直放在鼻尖,骆涛心想这么闻也不怕呛过去。

“这玩意儿您老要是都担不起,这四九城就没有人担的起了。拿来就是让您老给掌掌眼,随便把玩一下,这以后我出去见人说:这个金爷把玩过的玩意儿,我不是也有面儿吗?”

瞧瞧这套辞拽得,四九城也没谁了,嗬!这金大爷还就吃这一套儿。

“咳,骆爷,您这过誉,就您这玩意儿,不说大的,我小时候也见过,没想到临了还能见一回,又还能听人叫我一声金爷,我高兴。”

金大爷身子也坐直了,就骆涛一句金爷,让这人对骆涛前面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连称呼都变了。

这爷不是说辈份高才能叫,在老京城只要这人在各业各行里有一定的造诣,都可以被人称呼为爷,比如白七爷,常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