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祀礼没有散去身上附着着的力量,低头看向了脚边的魏池。筆趣庫

苍白的线条构筑成的人形在这夜晚也相当惹眼,其上分部的猩红斑块更是莫名的触目惊心。

它保持着与魏池一样的姿势,身体四周挤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字眼,这些字有大有小,同样都是由无序而密集的血红色线条构成,挤挤攘攘地凸显着“疼”、“怕”、“恨”等字眼,只是注视着这些字眼就好似能听到有人在耳边尖锐的哀嚎。

过于多且拥挤杂乱的线条构筑的东西只是看一眼都会让人下意识犯恶心,更别说那些血迹一般的暗红色字眼驳杂地挤成一团,精神污染一般为观看者灌输无序的压抑情绪。

祀礼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果断摆脱了铜镜的力量。短期内他是不想在看到这东西了,精神污染太严重了。

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这不是铜镜的力量,而是一只新的诡异。

很好,新的诡异送上门了。

祀礼拿出电话直接拨了出去,十多分钟后,赶来的救护车将魏池搬上了救护车,祀礼暂任陪护一起去了医院。

又过了一个小时,魏池的伤势终于被妥善处理,人也被转到了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