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任何答案,他走得毫不留恋。

甚至连遮体的衣服都没给她留下来。

夜晚女主人拿来一盏油灯,让整个房间充满了厚重而油腻的味道,她尝试着用英文沟通,果然发现没人听得懂。

甚至不知道程牧云临走前交待了什么,女主人显得有些躲避她,只给她留下了一杯用来吃药的水。

温寒听到门被再次锁上的时候,失望和恐惧一瞬间又蒙上了心头,她一把将桌上的药瓶扔到地板上,趴在床上,忍不住哭起来。

这里明明不隔音,可是不管她哭得多歇斯底里,这家的主人都没有任何反应。

哭到累了,她又开始难受起来,只能又从床上爬下来,用一种小动物的姿势,在地板上无助地找寻被自己扔掉的药片。

就着水吞下药,她又回到床上,仰面躺着去看木屋顶上的黑色污渍。

在二十几天前,她还是个游客。

现在,她却像个被人禁锢的女人,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想做什么,要带自己去哪儿,甚至什么时候会死,她也不清楚。他会不会像那些新闻里描述的一样,或者真像他在最初那个小旅馆里说的一样就是个走私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