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年往外走的动作顿住,背影冷漠,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斯文而隽永,看不出神色。

“别走……”纪柠安似乎陷入一场噩梦,唯一的温度也从指尖抽离,反复恳求。

周围无人,她脸上的伤清晰可见。

还是个小孩儿。

时景年垂眸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指针指向晚上十点十二分。

这个时间,他通常不会在外逗留。

他没有听身后的声音,离开校医室,往画室的方向走去。

一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