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什么了解我,凭你那浅薄无知的目光吗?”

漫天风雪清晰映出裴绪砚的眉眼,生在锦绣豪门中,冷眼清醒旁观。

“我跟裴桓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

私生子永远是私生子,大户人家外面养多少个女人,弄出多少个孩子,都不能舞弄到正室面前,永远踏不进大门一步。

古代的妾进门只能从侧门,每日还要给正室夫人跪叩敬茶。

这是规矩。

邵庭彬不懂,他来教他。

“裴绪砚!”邵庭彬目眦欲裂,陡然被激起了骨子里最深处的怒火,狠狠扯住男人的领口,声音嘶哑,“我又做错了什么?!你以为我想当个私生子,我愿意被你践踏?!”

“这身份我受够了!我决定的了吗?”

邵庭彬说到最后,声音发颤,绝望又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