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放松靠在椅子上的,明明是抬头看人,却硬生生透出居高临下的睥睨来。

“裴家从无认私生子进家门的道理。”他说,“你算什么东西?”

声音冷漠明晰,不避讳,响彻客厅。

私生,原罪。

破坏他人家庭诞下的产物。

裴桓大怒:“裴绪砚!邵庭彬是我领进家门的,老子还没死,裴家轮不到你说话!”

“今天这顿饭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寻求你的意见!”

“我说我妈怎么这段时间都不在,原来是这里让她觉得窒息。”

裴桓脸色微变:“你妈也知道了这件事情,谁家权贵还没有几个私生子,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

裴绪砚起身,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