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城北旧日窗寮,破纸迎风,坏槛当潮。

长久的空荡,反衬了人声寂寂。

修长瘦削的指骨,看似平和的撑着窗,不知隐忍攥了多久,又用了多大力道。

那突起的淡青色血管、经络、腕力,常让人想,他连血是不是也是冷的?

一滴血滴在沉木棱框上,也算温热。

窗框上细小的木刺,经年累月,不为人察,亦能刺破掌心,尝到一丝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