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声音,终于抬头,看向她,声音温淡淡哑:“呛到了?”

楚今安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想打扰他,指了指窗户说:“没事,有通风。”

傅容珩嗯了声,没再说,他微阖双目,轮廓深邃,点了烟却不抽。

火光昏芒,模糊了他的眉眼,屈指弹掉烟灰的动作,映衬着窗外的鸦羽成画,染了压抑的懒倦,仍令人觉得高不可攀。

他出神的看着窗外的景色,而楚今安在看他。

他也曾赴过琼林宴,也曾打马御街前,笑人生能有几度风光?

只可惜有关他最意气风发的时候,她都记不大清了,那时候她太小,不记事。

再后来,是王朝覆灭,乱世割据,他肩上扛起重任,庇护中骥省免遭站乱之苦,性子日益深静淡漠。

“窗外有什么好看的?”

楚今安轻声问,打破压抑浓厚的氛围,明亮眼眸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