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在医疗环境极差的情况下,大面积烧伤几乎是致命的,这让埃克斯有些诧异的看着对方,很好奇他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犹豫了一下,抵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埃克斯还是婉转的将这个疑问表述了出来。

“那个将我从火盆里捡起来的人吗?”

拉达哥斯的表情并没有出现什么波动,就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她是那间澡堂的老板,同样,也是知道孩子生父的人。”“生父?怎么……”埃克斯欲言又止,在他的认知里,那些有偿服务类的从业者,向来都不可能知道正主是谁的呀,所以他感到很不可思议,却又没法直接问出口。

但拉达哥斯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反而还笑着瞥了一眼埃克斯。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知道得还挺多。”

“那都是听鲍勃说的……”埃克斯有点尴尬,根深蒂固的核心价值观,让他对这种事情还是抱有一些偏见的,所以必然不会自己跳进脏水里霍霍。

“哈哈。”拉达哥斯爽朗一笑,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太过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