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纯跪下说:“请陛下饶我三弟一条狗命,也不要流放西藏和黑龙江,流放去海外最好。至于臣本人,任凭陛下处罚。”

“好,就顺了你的心意,将你三弟流放去海外,”赵瀚居然一口答应了,“大洋之中,有一群岛,岛上多檀木,吾已命名为檀州。你三弟便带着妻儿去檀州吧。”

“檀州?”

费纯听了一脸懵逼,他在丁忧期间,完全不知道夏威夷的消息。

这个年代,流放西藏、黑龙江更好,还是流放夏威夷更高?似乎很难说得清楚,夏威夷肯定更舒服,但半路上极有可能翻船死掉。而且,一旦去了夏威夷,这辈子都别想回来了。

赵瀚叫人拿来最新版的地球仪,往太平洋中心一指。

费纯直接无语,半天说不出话来。

赵瀚又说:“你的国公没了,加官和散阶也没了。丁忧期满,从东阁大学士做起吧。”

“谢陛下恩典!”费纯再次跪拜。

不要觉得这是高拿轻放,赵瀚对费纯的处罚非常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