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元禄说:“已经请到精通数学、几何的高才,下个月就能办中学,多亏冯知县劳苦奔波。”

冯胜伦拱手道:“哪里,哪里,分内之事而已。”

费元禄又说:“含珠书院,也已改为含珠小学。书院所有建筑、书籍,皆捐赠给河口镇衙门,附近孩童皆可免费学习三年。”

“很好,”赵瀚点头赞许,突如其来问一句,“费家的奴仆,都已释放了吧?”

费元禄说道:“都已释放,愿留下来的,也改签了雇佣契书。”

赵瀚继续问:“有没有肆意殴打佣人之事?”

“绝不可能,”费元禄连忙说,“别家我不晓得,在老夫家里,便是没有释奴以前,也不会肆意殴打家奴。即便家奴做错事情,也是以训斥为主,殴打下人非君子所为。”

赵瀚笑着询问:“费氏其他宗支呢?”

费元禄摇头说:“不太清楚,老夫虽然身为族长,却也管不了别人的家事。”

赵瀚把目光投向费元祎:“费太公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