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瀚面露冷笑,说道:“无学先生请起来就座吧。”

费氏族长、含珠书院山长费元禄,面带笑容站起。他当年就欣赏这个学生,即便只是家奴,也认为今后肯定有出息,没想到比他想象中更厉害。

虽然没有亲自教导学问,但作为校长,他也算老师,一个“帝师”的尊称少不了的。

亲卫搬来椅子,请费元禄坐下。

费元禄刚挨着板凳,猛然觉得不对劲。怎么只有自己就座,其他士绅一直跪着?

费元祎也有些迷糊,孙女婿难道还在记仇?

其他士绅面面相觑,同样没搞懂啥情况。

赵瀚根本不理会这些人,只是跟费元禄聊天:“多年不见,先生身体可好?”

费元禄捋胡子笑答:“托总镇之福,只是偶尔得些小病。”

“铅山县有中学了吗?”赵瀚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