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多半熬不了三年,也用不了三年。

谢鲸苦笑道:“要是这次直接砸没了反倒省事……咱虽然还是想不明白,国公到底要如何操持,但国公行事素来如此厉害,况且背后还有林相爷那样的聪明人,所以咱信你!

国公爷,咱老谢承你的恩,才能到山东来当这提督将军,握一省兵权,风光了把。

如今在世人眼里,老谢我就是国公你的马前卒!

说粗点,咱定城侯府老谢家就是国公你这棵苍天大树上盘着的藤蔓。

人家拾掇了你,还不顺带着一刀剁了咱?

唯有杀个干干净净,才能除去后患。

所以,你就说该怎么办罢,咱绝无二话!

只是果真有个万一,国公莫要忘了带上谢家一个子弟出海,在外面留一支就成!”

贾蔷闻言,看着谢鲸道:“打第一天给人作刀起,我就一直在谋夺一条生机。至今日,已有八成把握。具体怎么办且不说,还不到时候,如今只是未雨绸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