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掌柜闻言,先是一怔,随即目露狂喜之色,激动道:“蔷二爷,您是太上皇面前都有牌位的贵人,自看不上这种织染小道。只要您愿意将方子都教给我们哥儿,那要多少银子,您只管开口!就是砸锅卖铁,我们东盛号都给您凑齐喽!”

赵博安也是眼神奕奕的看着贾蔷,重重点头。

他打小在染坊长大,心中没有权势名利,唯痴迷织染之道。

若能让他学会如此神奇的织染之术,他连他老子留给他的那份家业都愿舍了……

却不想,贾蔷许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居然说道:“我不要金银,要那么多银子有什么用?我可以教你,但是,你要为我效力五年。”

“什么?”

赵博安还未反应,苏掌柜却差点没跳起来,连连摇头道:“这怎么能行?这怎么能行?使不得,使不得!”

然而赵博安却看着贾蔷道:“你果真会织染?你年岁比我还小些,怎么会这么厉害?”

贾蔷笑了笑,却没说话,问侍候在偏厅的盐院二管家刘管家要了份纸笔,然后随手写了片刻后,将写满字的纸笺交给赵博安,道:“这个方子,你应该能看得懂,看看如何。”

赵博安闻言,将信将疑的接过纸笺,他见过无数方子,什么方子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