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文孟问道:“挖出银子的时候,都有哪些人在场?”

甘棠淑回答:“只有我的长子和次子在场,财不露白,因此当时没有张扬。”

“甘先生的两位公子,翻修祖宅时亲自挖地基?”戴文孟质问。

甘棠淑说道:“吾尝教导犬子,凡事当亲力亲为,不可做那四体不勤之辈。”

戴文孟感觉自己的智商被侮辱,终于收起笑容,手指敲打着桌面,表情冰冷道:“甘棠淑,我劝你老实交代。现在交代出来,还能从轻发落。若是被我们查出来,一定会顶格了重判严判!”

甘棠淑一脸冤枉:“真是翻修祖宅时挖出的银子。此乃祖宗荫福,鄙人受之无愧。”

戴文孟继续施压:“你的老家,我们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你的那个亲家,叫什么张文度,他的商社也有人在调查。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甘棠淑说道:“清者自清,诸位尽管去调查。我那亲家,是本本分分的商人,一向奉公守法,从来没有偷逃税款。天灾年月,甚至还捐粮济民,朝廷还发给了‘义商’腰牌,义商匾额就在他家里挂着呢。在下是真的冤枉,还请督察院查明真相,一定要还我一个清白。”

“死鸭子嘴硬,有你哭的时候!”戴文孟被对方的嚣张给气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