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们可搬不起,怕要连人带货掉河里。”张铁牛哈哈大笑,似是联想到富人搬货时的窘相。

“就是嘛,”赵瀚笑道,“这河口富庶,都是力夫用麻袋扛出来的。要我看啦,你们力夫才是河口镇的贵人!”

“可不敢当。”

几人连连推辞,心里却开心得很,再看赵瀚也愈发顺眼。

孙显宗终于忍不住,直接敞开了问:“小相公,你请咱们吃饭喝酒,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来,孙二哥,咱们再走一个。”

赵瀚与孙显宗碰杯,只呡了一口说:“我这人,就爱交朋友。我交朋友,不看贫富贵,只看是不是仗义豪爽。仗义好汉子,喝了一杯酒,便是我的朋友。你们说,愿不愿意跟我做朋友?”

“愿意,自是愿意。”几人开心回答。

赵瀚又说道:“这许多读书人,满嘴仁义道德,心里却男盗女,我是横竖瞧不起的。诸位好汉就不一样,说什么做什么,一口唾沫一个钉子。是不是这个道理?”

“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