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犹豫道:“小相公看起来……不显年纪。”

“明年就十五岁了,”赵瀚笑道,“来来来,吃肉,喝酒!”

才十四岁?

童生,十四岁,费家酒楼的二掌柜,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越是猜不透,这些人对赵瀚就越恭敬。

孙显宗还想继续打听,赵瀚却不吐露更多信息,反而转过来套他们的话。

赵瀚说道:“我在含珠书院学经的时候,就已仰慕铁脚会的大名。你们这会社,入会是要交钱吗?我也入一个怎样?”

“小相公说笑了,”孙显宗连忙拒绝,“铁脚会都是些脚夫苦力,天生的苦哈哈。小相公是童生,今后还要考状元,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哪能跟咱们混在一起。”

赵瀚跟众人又碰一杯,拍着桌子说:“哪个规定苦力就该低?没有你们力夫,河口镇来往恁多货,让贵人们自己搬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