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齿咀嚼着这三个字,仿佛能切割开骨血,泛开森然戾气,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唯独没有半分情意。

“侯爷,您醒了。”

见男人红衫松散风流,杨枝花恭敬道。

谢洵往外迈的步伐停住,冷声说了一句:“被褥换了。”

杨枝花茫然,还没来得及问,徐北侯已经甩袖离开。

好端端的,怎么要换被褥?

谢洵本已往外走,又折返回来:“床榻也换了!”

“侯爷,那床榻贵得很啊!!”

千年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