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

“轻点儿,我疼……”

似哭似泣,千娇百媚,那缠绵的病弱的嗓音诉尽了欲语还休,如猫儿呜咽,无力求饶。

谢洵陡然惊醒,坐直身形。

晨曦的光从窗外透进来,屋内陈设简明精巧,别有一番天地。

余韵未消,哭声还在耳畔。

那一滴泪落在指尖上的触感滚烫。

谢洵动作僵了片刻,掀开被子下榻,脸色极为难看,眸色沉而晦暗。

“孟、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