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感受着宋居寒宽厚火热的胸膛,心奇异地平静了下来,他轻轻握着宋居寒的手,小声说:“睡吧。”

意识朦胧间,他听到宋居寒悄声说:“何故,你真的是个,怎么就不会说几句软话。”

何故努力想分辨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却困得睁不开眼睛,只能任由自己跌入深眠。

第二天醒来,何故大吐特吐了一场,饭也吃不下,人暂时是废了。

他打电话跟下属交待了几件事,然后又亲自跟上司请了个假,现在正是最忙的时候,上司扼腕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小松进来送饭,见何故还在打电话谈公事,“哎呀哎呀”着就上来要抢手机,“何故哥,你都这样了还工作啊。”

何故做了个“嘘”的动作,“我再说两句……对,那批墙漆绝对有问题,商标都像造假的,你跟原厂确认一下,嗯……对……”

挂了电话,小松一脸无奈地看着他:“我给你买了点白粥,你怎么都要吃点东西的。”

何故苦笑道:“实在是没胃口,居寒呢?”他现在脑袋发晕,一阵阵地泛恶心。

“他有个通告,下午就能回来。”小松坐在他旁边,舀起粥要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