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相的面子,李匡也不可能不顾。

……

“偷袭?不可能,这太冒险了!”

“就是,说的容易,分明就是送死,虽然我们润都人不怕死,也不能白白去给人做靶子!”

屋子里,听到禾晏话的人纷纷开口。

李匡看向禾晏,这个少年说的胸有成竹,不知打的什么主意。城门军里的各个副兵们,以及禾晏的其他几个兄弟都在屋中。

等众人议论的声音稍稍平静了一些的时候,禾晏才开口,“我知道诸位现在信不过我。可我已经问过李大人了,在过去的十日内,一共有五天夜里,乌托人趁夜进攻城门,虽然最后都放弃,像是试探,最近三日,乌托人没有动静了。”

“以我与乌托人交手过的经验来说,这个时候安静,不是好事,乌托人恐怕在盘算总攻。他们已经将润都城内的情形摸得差不多,润都城里的兵马又都被乌托人消耗了很长一段日子,士气、体力都不如从前。乌托人发起总攻,城门一定会破。”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这不是咒我们吗?”一个看上去有些暴躁的副兵怒道。

“说实话能叫诅咒吗?只能听好话是吗?”王霸立刻讽刺,“那我现在就能说你们润都城门稳如石铁,城破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你信吗?你拿这话去问街上任何一个人,问问他们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