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洵嗤笑了声,神色慵懒又轻狂。

裴衍之指尖微动,看向谢洵:“刚刚的大娘左手手腕有勒痕,痕迹是佩戴镯子尺寸不合适而留下,且刚取下来不过两天。”

“我午时在她家中的匣子里发现了用红布包着的金镯子,边缘有磕碰,应该是买了三到六个月,排除其他可能性,无论是神色还是言语,只能是不想让我们看到。”

“少卿你什么时候访人家闺房了?!”杨枝花惊悚脸。

“……”裴衍之道,“我是在办案。”

“噢。”

“这只镯子我派人下山问过,三十两银子,足够普通家庭一年年花销。不只是她,其他人均有破绽,他们根本不清贫。”

既说没有赚钱出路,又哪来这么多银子,他们瞒的太多了,事情也不可告人。

谢洵漫不经心的:“还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