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裴衍之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并不担心现在的处境,开口。

“我来办案,你就打算这么一直扣着我?”

公事私事,谢洵一贯分得很清,冷淡道:“

回京我再找你算账。杨枝花,把情况说一遍。”

“这村子有古怪。”杨枝花说,“我这两日打听了个遍,询问近三年的事情。”

“所有人都讳莫如深,半个字也不肯多说,只称村子封闭已久,从来不进外人,他们也没什么赚钱的路子,都是吃糠咽菜,日子清贫,家里年轻儿子都走了。”

“我待了两天,连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都没见过,最年轻的都五十多岁了。”

虽然说年轻人往城镇跑是正常事,但杨枝花还是觉得说不出的怪异。

“他们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