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借种,既然没有种子生根发芽,那就无所谓了。范闲心里的y郁早已消散殆尽,男人往往都是这种,和女人发生xg关系真的不算什么,哪怕是这种被动的情况下,依然可以自我安慰成享受。

忽然想到叶轻眉。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范闲无奈笑着,有些阿q地想着,自己不如母亲多矣,但至少在某个方面和母亲终于打成了平手——大家都睡过一个皇帝。

他下意识里不去想,自己的遭遇比起母亲的手段来说要凄惨的多,重重地拍了拍自己坐的有些麻了的,有些后怕,有些无可奈何地离开了监察院的密室。

…………坐在开往皇宫的马车上,范闲拿着内库特制的铅笔,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在白纸上写上了一行字。

“我知道你们去年夏天干了什么。”

然后他封好信,交给沐风儿,让他拿到城西那座秘密小院里去交给王启年。

范闲的心腹们早已经习惯了提司大人会利用监察院的秘密渠道给北方的姑娘写情书,所以沐风儿并不觉得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