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纯只得解释:“娘,若无必要,瀚哥也是自己走路。瀚哥的规矩多得很,家里不准蓄奴,也不准虐待佣人。还有,你们今后莫要张扬惹事,这次只是挨板子罚钱,再犯就会罪加一等!若有人来家里请托,无论送礼多少,都不能收下,否则我哪天被砍头都不知道。”

砍头?

凌氏顿时吓得不敢说话。

费廪问道:“你跟瀚哥儿好得很,收点钱也要被砍头?”

费纯说道:“贪得少罚田降职,贪得多就去山里挖矿,贪得再多就直接砍头!换成哪个都一样。”

费廪嘀咕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养个丫鬟都不行,你们还造个什么反?”

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费纯只能说:“爹,娘,你们只要记住,若是胡乱收礼,儿子这官位就不保,脑袋也容易搬家就成。”

夫妻俩真被吓住了,甚至都不敢再乱说话。

回到家中,费纯自是详细诉说规矩,哪里必须注意,哪里不能违反,并拿出五两银子给父母置办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