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一笑,知道对方已经看出自己那日用的诈,轻声说道:“我是监察院的提司,不是求天道的高人,使些手段是常事,姑娘不要介意,当然若您真的介意,您也可以给我下下……那药。”

这话有些轻佻了,海棠却不像一般女子那般红脸作羞意,淡淡说道:“若有机会,自然会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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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机会,自然是会用的。若有机会,自然是会用的!

记忆力惊人的范闲,当然将这句话记得的清清楚楚,没料到,对方身为一位姑娘家,居然真的用了。他不由冷哼数声,心里恼火却没有办法,自己让别人对自己下药,别人应自己所请下药,似乎自己还真没什么好说,于是乎……范闲举头望明月,低头恨姑娘。

“我也不是修道的高人,我只是一个记仇的小女人。”海棠笑吟吟说着,大女人十足。

“不该是司理理,你是她的姐妹。”范闲冷冷看着海棠,“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理理喜欢你。”海棠微笑说道:“你对理理也不反感,所以我们几个姐妹都认为这件事情可行。”其实从知道范闲就是写石头记的那位曹先生后,海棠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

范闲忽然沉默了起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半晌后忽然望着海棠说道:“其实……既然是您对我下,虽然您……长的确实不是什么美人,但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牺牲一下色相,何苦把司姑娘牵涉到其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