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外尽是一片黑暗,远处的池塘里传来阵阵蛙鸣,一片农家气息,范闲心头却是一片怨妇气息,寒声逼问道:“你给我下的什么药?”

“。”海棠说的理所当然,正大光明,“宫里最好的那种。”

“你!……”范闲伸出食指,指着她比一般女子显得要挺直些的鼻梁,生出将她鼻子打烂的冲动,“我是庆国使臣,她马上就是你们皇帝的女人……你好大的胆子!”

海棠的脸马上冷了下来,说道:“范大人在雾渡河畔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胆子小。”

“其时为敌,今日为友,怎能如此?”范闲马上显得不那么理直气壮。

海棠微微一笑说道:“在宫中的时候,大人是怎么说的?”

……

……

多日前的皇宫之中。

“上次你给的解药,陈皮放的太重,吃的有些苦。”海棠姑娘陶醉在阳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