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的眼睛盯着她的,无比佩服北齐皇室的能力,不知道那些白sè系带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竟然能够把一对玉兔遮掩的如此之好,没有让任何人发现其中的秘密。

“嗯……发育了之后,再想捆死,难度太大,而且……对身体不好。”他的嘴唇有些干燥,盯着那抹白,忍不住开始想像被白sè系带之下,那两团嫩肉该是怎样的被迫变着形,该是怎样的辛苦,不知道等它们出来透气之后,该是怎样的欢喜……雀跃。

跃动?跳动?范闲只是一个机能正常的年轻男子,当确认了北齐小皇帝的xg别之后,他必须用这种方法来击碎对方坚硬的心脏外壳,然而真的确认之后,他却有些惘然,盯着对方的,觉得自己的外壳似乎也要被击碎了。

…………长发丝丝柔顺自耳畔滑落肩头,这一刹那的温柔,让北齐皇帝有些惘然,似乎内心深处最深底的那抹y暗,就随着范闲解发的动作,就此散开,再也不会成为压在自己心尖,让自己艰于呼吸的重负。在那一刻,她已经放弃,已经认命,甚至隐隐有些欢喜自己的长发可以这样柔顺地飘下来。

因为她的对面是范闲,这个她曾经无比喜爱过,无比仇恨过的范闲,曾经在他迷醉时,肆无忌惮展现自己柔美一面的范闲。小皇帝已经来不及思考,在她的下意识里,或许早已经想过,如果这个世间有谁能够知道自己是个女儿身,当然范闲是最佳的选择,因为自己早就已经向他坦露过这一切,只不过当时的他昏迷不知。

小皇帝淡淡的美丽与哀愁,难得的一丝女儿家气息,人生仅有的一次女xg回归,都是在范闲的身上。她认命了,甚至还要强迫自己咬牙压下心头的那丝无措中的欢喜。然而嘶的一声,小皇帝的前襟被范闲的大劈棺手异常直接地撕裂,露出了从不示人的身体。

所以她傻了,眼神开始焕散,被这强烈的冲击与危击刺激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地盯着范闲的眼睛,浑身上下僵硬难动,愤怒地双手紧握,颤抖不已,带得身下木床一片吱吱之声。

小皇帝没有去掩自己的胸口,任由chun光渐渐渗出白布,弥漫室间,愤怒而仇恨地盯着范闲。

她发现范闲的眼光盯住自己的,眼中露出一抹令她十分厌恶的气息,然后听到了范闲关于自己发育的那句劝说。于是一抹尴尬而愤怒的红晕,从小皇帝的眼角升起,渐渐晕开,涂满了她两片脸颊,以至双耳,再至颈下,最后甚至连白sè布巾上方那雪白的胸上肌肤都开始泛起淡淡的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