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捉着滑溜溜的驿丞无比快活,只觉身下女子仿似是棉花糖做的,尤其是那眼神儿更是比定州城的井水还要甜还要腻,这一个月三两银子,真是值回本来。

正在快活的时候,忽然房门被人推开了,这驿丞也不回头,破口骂道:“要听就听,要看就看,,也不说小心些,居然撞进门来,当心把老子搞成马上风……”

被他压在下面的也是吃吃的笑,根本不害怕被人看到什么。

忽然驿丞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后面半天没有声音,他下意识回头望去,只见是个陌生人,唬了一跳,赶紧从炕上弹了起来,系好了裤子,还没有忘记拉过黑黑的棉被把炕上白花花的下身盖住。

驿丞本想破口大骂,但看这个陌生人穿着打扮十分贵气,只怕是什么惹不起的人物,或者是官员,嘴里便有些发干,害怕了起来。

他颤着声音说道:“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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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坐在驿站里唯一一把太师椅上,看着跪在面前的一大堆人,皱眉说道:“让你们起来,就快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