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子把昨晚的事儿、他们逃走的事儿,全给说了。

又喊冤:“大人,我们平时就做些守门打欠账恩客的事儿,真没做过大恶啊,是昨晚起火后,才知道芬芳院里有良家女!”

又冲着公堂里的姜大郎道:“大人不信可以问问这位瀛管事,我们得知三流里有良家女时,是惊得不轻,立刻就跟犬头他们辞工不干了!”

康县令冷笑:“不知道芬芳院里的脏事儿?那岩陀子他们在庄子里埋尸体的时候、苦主家人寻来庄子大闹的时候,你们也聋了瞎了不成?分明就是有意包庇歹人作恶,乃实打实的同谋!”

这?

李宽子他们嚎啕大哭:“大人,我们就是打工的,为了赚钱养家,哪里敢过问东家的事儿……”

他们确实知道犬头跟岩陀子他们在庄子里犯案,可倒霉的又不是他们,他们自然就睁只眼闭只眼。

呵,周班头冷笑:“李宽子,你别装了,你们本来就是向南镇有名的泼皮无赖,所以莫要拿挣钱养家说事儿。而且但凡要点脸面的人家,即使再穷困,也不会去给楼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