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阳隆听得怒了:“一问三不知,你们怕是在故意包庇他们吧!”

两名打手哭道:“冤枉,冤枉啊,小的们真就知道这么多……芬芳院的事情闹得这么大,小的们但凡知道他们跑哪里去了,定会招供,以换活路。”

“我们就是去守个庄子门,赚些工钱养家,哪里知道芬芳院里头的肮脏?哪里知道会摊上这种事儿?我们也被芬芳院的人害了,我们也是苦主啊!”

两人越说越委屈,是嚎啕大哭……而他们是真的委屈,因为他们确实不知道芬芳院背后的东主是谁?不知道那羊皮面巾人是谁?却被那人强迫来自首。

“大人,有个叫李宽子的人带着一批同村打手来投案自首了。”一名衙役疾奔进来禀告道。

两名打手听罢,叫道:“大人,李宽子就是我们守庄门的领头打手,他知道的一定比我们多!”

“肃静!”康县令看向周班头:“把李宽子他们捆了带进来。”

“是。”周班头赶忙带着衙役们去衙门口捆人,没多久就把李宽子他们带了进来。

李宽子一进来就哭:“大人,草民得知芬芳院的案子,特来投案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