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新严肃起来。

解缙手指轻轻弹了弹茶碗,道:“我认为,没这个必要吧?”

郁新、黄子澄与徐辉祖都惊讶起来,黄子澄更是不满,直言道:“解阁,眼下皇上身体不适,我等求见又有何不妥?倒是你,不见担忧皇上,但凡臣子皆如你,又有谁来关怀君上?”

解缙凝眸看向黄子澄,语气变得冰冷:“黄大人这是给解某罗织罪名吗?”

黄子澄甩袖道:“久不见皇上,作臣子的就应主动问安,而不是推辞退让!”

解缙毫不客气地说道:“看过文书之后,匆匆求见皇上,到底是心忧皇上,还是信了这诅咒之言?莫要忘了这里是内阁,不是太医院!若黄大人真的担忧皇上,那也应该先去请太医吧!”

“你!”

黄子澄愤怒地看向解缙。wwω.ЪiqíΚù.ИěT

解缙继续说道:“明知诅咒是无稽之谈,还将其放在心上,这岂不是更显滑稽?太医院你们去了不止一次,见过太医手足无措,徒呼荷荷?内侍你们也见过,可从他们眼中看到过半点慌乱?太医坦然,后宫平静,正说明皇上安泰,一如往日,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去打扰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