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愣了一会儿神儿,她能理解一个男人撑起一个家族很辛苦,可自己呢,难道过得轻松?

丁长赫反反复复到第四天,才彻底好了。

丁长赫能坐起来了,他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血腥味,再加上发烧时出的汗味,实在难忍。

下午的时候,丁长赫问:“安然,可有浴桶,我要沐浴。”

安然一愣,“你现在还病着,这哪方便。”

确实不方便,小石头不在家,老丁头去镇上拉脚也不在。丁长赫现在这情形沐浴,他自己根本就洗不了。

“不行,太难忍了,算了,那我自己烧水吧。”

这会儿躺着只闻到一股股味道。

安然无奈,只能帮他去烧水,浴桶加满又烧出一桶来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