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头早上过来看了一眼,请个安和老丁头一块儿走了。

大夫把完脉,又看了安然给喝的药,说道:“这个药性温,药效慢,但他现在喝着倒也无妨,只是他身上的旧疾不好办,估计得调养好一阵。”

安然给了诊费,陈大姐把大夫送出去,老丁头又套车给大夫送回镇上。

安然不解的问道:“你现在才多大年纪,身上怎么会有旧疾。”

丁长赫烧的脑袋昏沉,但还是说道:“我十二岁就跟祖父,父亲上了战场,这些年,身上哪一处没受过伤。”

“这么小。”

“你真以为我过的舒服,防人放冷箭,防人算计,还要与他们周旋。让妾室怀孕也是想留下一丝血脉,就是怕自己不知哪天就被算计了去。”

安然不言语了。

丁长赫闭着眼睛喃喃说道:“安然,你别怪我,我确实有许多的不得已,我答应过祖父的……。”

话没说完,丁长赫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