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间,我和卢哥已经到了德百内的肯德基。

我随手点了两杯喝的,与卢哥开始边喝边叙旧。

一开始还很正常,可越聊卢哥越沮丧,终于忍不住骂道:“妈的,进个监狱老婆跑了,孩子也不认我,之前的师兄弟也基本断了联系,老爹老娘身体也不好,天天指望我赚医药费,这日子过得真是越来越操蛋了。”

“我真是后悔啊,那一次干嘛就不能忍一忍呢,但凡能忍一下,我现在都可以进省队当教练了,就有了铁饭碗,也会有身份和地位,老婆也不至于跟人跑了……”

他越说越懊恼,一个年近40岁的大块头中年男人在肯德基的卡座上不停的擦眼泪。

我等他情绪稍微稳定点,才说道:“卢哥,不瞒你说,我今天来找你是有点事情想找你帮忙,不止你,还有张哥。”

卢哥眼里闪过一丝希望的火花,他在齐安混,肯定知道我现在已经混起来了,可碍于面子从没主动找过我要工作,不然他也不至于混得这么惨。

而我说找他帮忙,也是希望能照顾他的面子,不至于让他觉得我是在施舍一份工作。

“什么事?你尽管说,哥哥能帮忙的肯定帮了!”

卢哥爽快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