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哥苦着脸说:“唉,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摊到这么一个二逼老板,嘴上听起来挺大方的,但实际上心眼比针都小,动不动就要扣绩效,我来的这几个月就没一个月拿满薪的时候,要不是因为县城实在是没其他散打馆,我早他妈不干了!”Ъiqikunět

卢哥果然还是和之前一样暴躁,不过他现在的暴躁更多是集中在口头上的,不再像年轻时那样动不动就要下手打人了。

社会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

年轻时候不懂的道理,经历完一圈毒打后就全懂了。

可看到他两鬓的白发,我不禁感慨,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归来后还是少年的。

甚至,有多少人根本找不到归途,至今还在一条错误的路上痛苦挣扎,至死可能也没办法想得通透。

我暗暗叹了口气,又问他的师兄张哥怎么样了。

卢哥气道:“别提了,他还不如我呢!”

我好奇道:“啊,咋回事,他不是给一个富婆当保镖吗?”

卢哥骂道:“什么他妈保镖,都快成保姆了,吃喝拉撒都得伺候着,就是不给睡,最关键的是钱给得还贼少,估计也攒不住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