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不知道当日纳达为了控制焚梅,只让焚梅服了牵机之毒,那毒药无解,只能一月服一颗弹药,如今一月过了大半,他若再不服药,怕是也只有十来日的寿命了。

好在他们应当还便能回到自己的祖籍之地,他打算到了那里,便把一切真相告诉措珠。

到时候她是怨恨也好,原谅也罢,自己都

打算默然接受。

只可惜也不知是那纳达骗他,还是这毒药在后十来日本就如此折腾人,这几日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胸腔不时便有如被万蚁噬心,烈火烹油之煎熬。

而且随着时日越近,这种痛楚便不时发作。

他只能躲在一颗树后待着那股疼痛消去后,再去捡拾柴禾,顺便狩猎。

只是这一次,他原以为自己能很快挺过去,不想这一次,他却是疼得直接昏了过去。

马车内,这几日一直装乖的措珠也没闲着,她几乎是在焚梅离开后不久,便又重新靠着马车旁的小木桌轻磨着手上的绳索。

这绳索在焚梅驾车时便已被磨出了一道口子,也得是这焚梅近几日对她十分放心。方才没有看出她这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