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傍晚,焚梅在驱车进入一处柏树林后,只将马匹系在一颗笔直的柏树之上。

做好这一切,他只又掀开帘子对着措珠道“我去附近打些野味,顺便捡些柴禾过来。”

不过即使如此,他似乎仍旧不放心,只又将一枚信号弹塞到了被绑的措珠手上道“你若是发现外面有什么不对,便燃起这枚信号弹。”

措珠只乖乖应了一声好。

见措珠如此配合,这几日总是忧心忡忡的焚梅只难得对措珠露出个略带憔悴的笑容。

焚梅本就是个偏瘦的体态,如今这几日的折腾,他人憔悴了不少不说,便是身子也是一日瘦似一日,他那伶仃的身形更是仿佛随时能随风起。而他的那张脸更是透着一股病入膏肓的病态。

看着他这般模样,措珠不是不心疼,她不免出言道“焚梅,要不今夜你进来休息吧,我守一夜也是可以的。”

然而焚梅却是笑得如强弩之末“措珠小姐不必担心焚梅,焚梅能撑得住。”

丢下这话,焚梅便放下了车帘,走下了马车,只是出了马车后措珠还能听得到焚梅那隐忍压抑的咳嗽声。

不过她并不知道焚梅如今已是在咳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