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敢答的,眼下无非不过是一些过冬的物资,羌漠边境的货品而已。况且这些东西答上来了又有什么意义?东西都被你们抢走了,还不是你们想添什么减什么都由你们说了算?”不想那悍匪回答不上的问题,当下那瑞姐儿却替那悍匪回答了。

听得瑞姐儿的话,那悍匪连忙高声道“正是这个理儿!正是这个理儿!”

瑞姐儿没有看那悍匪,只又继续道“况且昨日你大闹西春楼,劫持这几人就是事实!西春楼里这么多姐妹可以做见证,你莫非还想抵赖不成!”

而听了这一场官司,那罗县令便又已经是哈欠连连,分明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他咂了咂嘴,已经不想再继续审下去了,他只有气无力道“瑞姐儿说的有理,这群人欺压无辜百姓,行刺本官!罚……罚他们斩立决!”

说完这县令便想去签筒里抽签子,眼见着这庸官居然在半途便行判决之事,那亲兵只差点没忍住冲上去直接将自己老大劫走。

不过最后他还没上手,那庸官的手也没有握住任何一支签子,他整个人便突然身子一挺,白眼一翻,栽倒了过去。

他这反应可把堂上堂下的人都吓得不轻。

师爷因为离他最近,倒是第一个便接住了他的身子,不过这罗县令身体肥胖如猪,他旁边的师爷又瘦的跟瘦猴一样。

故而这师爷下意识的一接,这人没接住便罢了,他自己只也被罗县令压在底下动弹不得了。

最后还是堂下的衙役与那瑞姐儿将那县令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