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他只冷声道“你说我杀了你兄弟?劫了你钱财,那我也想请问你,你能说出你的兄弟叫什么名字吗?还有你们丢了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吗?”

听得这话那恶匪只是一愣,随后又哭着匍匐道“我的兄弟啊,我们好惨啊,你死的这般不明不白,我这做大哥的不能为你沉冤得雪便罢了,如今我们才是苦主,反而要被这杀人凶手污蔑成匪徒!”

“我们一辈子矜矜业业,奉公守法,如今为何会落得这般田地啊!”

“我只是合理的提出我的疑问,你若真是冤屈,你便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便是,如今你这般顾左右而言他,我是否可以以为你是答不上来!”陈靖淮只继续咄咄逼人道。

虽然他问的句句在理,可他的话语之间过于咄咄逼人,加上那匪徒又实在擅长卖惨,这看在一部分普通人眼里便只更同情起那匪徒来,当然也有一部分人一下子便透过事实看到了本质。

而匪徒自然答不上,也不敢答陈靖淮的这些问题。

毕竟他们昨日打劫根本就没有得手,别说回答车里有什么,便是车上有几个人他也答不上啊。

至于他那兄弟的名字,他自然便更不敢说了,他们原是这附近村郊的闲散人员,因为曾经向一些流落乡野的游侠学过一些拳脚功夫,之后便成了村里的一霸,他们抢过很多村民,故而他们在村子里的名声是早臭了的。之后上山当匪徒村里更是一清二楚。

这时候只要一报身份,那县令再派人去查,他们的身份便也会被人查的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