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尚未开口,就又被另外一人抢过了话头。

“他跟那云子鹤沾亲带故,严攸宁更是借住在他的府里,他定是偏帮他们的!

若真要避嫌,此案他就应该回避才是!他的证词如何能采信?”

能说出这般大胆之言的,除了王岁晴又还能有谁?

王璟辉当即对王岁晴出声呵斥,“放肆,在王爷面前岂容你这般没大没小!”

他嘴上呵斥,但实际上,王璟辉却是头一次对这个女儿生出些许认同。

她说的,便是王璟辉心中所想却不方便说的话。

她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就算说了些什么,那也是孩子的不懂事的话。

但这不懂事的话,却能让该听的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