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听到了吧,陈大夫都说那孩子非常健康,不会发生夭折之事,你方才之言,分明就是在撒谎。”

云子鹤依旧半点不松口,“陈大夫说的是只要照顾得当,便不会夭折,但我的手下都是粗手笨脚的男子,没有会照顾孩子的,一个不留神,那孩子就出事了。

也正是因此,我心中很是自责,而后,在遇到被遗弃的攸宁时,我才将她带走,交给严冠达收养。”

“你……你简直是狡辩!”

果然是商人,当真奸猾!简直是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泰平郡王对于这番拉扯似是已经快失去耐心了。

他转而看向秦淮,问道:“雪臣,此案究竟要如何定夺,你可有章程?”

不待秦淮回答,泰平郡王又道:“雪臣,并非表叔要驳你面子,方才他们的口头官司你都听到了,这小姑娘的身份实在是有颇多争议,这小姑娘跟你是什么关系?你可能证明她的出身来历?

若你能证明她的身份,那此事自然就皆大欢喜了,但你若没法证明的话,只怕……此事,还是得如实上报皇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