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哪里听说,泰宁侯这次是铁了心要裁撤他们,所以就有一二百人在校场鼓噪,甚至还在京营戎政厅衙门口堵人,非要见泰宁侯讨个说法,不然就不走。”

“那陈良弼作何反应?这等乱兵为何不直接抓了事。”

朱纯臣见皇帝疑惑,知道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抢起了话。

“陛下,泰宁侯见了也无用,这些乱兵都是在京营的老油兵条子,有些是世代以此谋生,民间有句话有道是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这泰宁侯要断了他们生路,他们自然是要豁出去,哪怕被抓了,还是有人会接着闹的。”

“朕不问他们如何,朕是问泰宁侯见了没,怎么处置的?”

朱纯臣连忙回应:

“泰宁侯自然是去见了,但也无用,那些人死猪不怕开水烫,见泰宁侯出来就跑了。泰宁侯去拿人,但暗中有人通风报信,拿了几个主事的,还有其他人继续闹事,仍是无用。”

“现在正在僵持着呢,只是有了这一波人带头,现在京营中闹事之人越来越多,臣是怕长久下去,万一引发变乱,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