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下边的兄弟们已经疲累到了极限,再这么下去要出事。

商道也不能总这么堵着,更得派人四处去看看,到底都哪里受了瘟。”

“看来对起瘟你是十拿九稳。”杨洪山将已经不烫嘴的鱼汤三口两口喝完,放下碗道:“可玄菟不比白崖,没有第二个东亭戍在旁边看着。抽不出人手,还会和原来一样。”

罗一点点头,“你说得没错,人手确实是个难题,不过有一利就有一弊。

如果玄菟不拿在手中,将来靺鞨人或是契丹人势大,白崖城与东亭戍城,甚至是辽东城都将保不住。

巫闾守捉以东的国土将会全部丢掉,而辽东整个精华所在都在这一块。

光是辽水中游的两岸就是难得的粮仓,只不过是咱们汉姓人太少,而无法开垦出来罢了。

一旦退守巫闾守捉和辽西城,辽南各州也会彻底脱离掌控。

想继续在辽东站稳脚跟,玄菟无论如何也不能丢。”

“总觉得你说的有些危言耸听。”杨洪山抬头望了望夜空,缓声道:“不过你心思转的快,看得长远,这么说总归是有些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