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心传来的欢呼声,让守在官道的杨洪山有些吃惊,对同样将目光投向河心的侯杰道:“那小子不会是真打上鱼来了吧。”

“那是自然。”侯杰搓了搓手,无比自信道:“别说是鱼,使头说能打出金银来我都信。”

河鱼有冬鲫夏李之说。

鲫鱼耐寒且为了对抗冬日的严寒,深秋初冬之时会吃得格外肥壮。

即便到了深冬河面冰冻,觅食已经困难,却还是肉肥籽多。

并且因为进食减少的原因,肉质更细腻,味道更鲜美。

冬夜地寒风里,喝上一碗洁白的鲜美鲫鱼汤,绝对惬意舒适。

从未在寒冬里吃过鲜鱼的一众军卒,除去惊叹外,鲜美的鱼汤不但暖胃还暖了心。眼中看向罗一的目光,充满了感激与狂热。

“使头,你可是光挑的鲫鱼烧得汤,还剩下百十来条旁的鱼呢。”升为戍城一队队头的高腾紫,抿了抿鼻子,笑嘻嘻道:“明日可能做个红烧的?”

“想吃红烧的?”罗一目光扫了扫分组间隔开的一众军卒,“你们也想吃红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