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出语气硬了些,李泌换做语重心长道:“现在你有圣眷,又是安禄山的半个女婿,若只是赚钱的事,我绝不多出一言。

可现在是起瘟这种天大的事,有什么打算你不能再一声不吭由着你的性子来。”

扭头看了看,见葛续明很有眼色的隔了一段距离,李泌放低声道:“东亭的边军对你如何暂且不说。

昨夜城外葛续明看你的目光,说是欣喜若狂都不为过,听说他之前可是最为恨你。

李尚客在京城时可是有名的狷狂性子,王玄志都未必放在眼中,对你确实关爱备至。

再说说你那位世叔王玄志,现在对你更是言听计从。

说这些不是斥责你伺机钻营,笼络人心之意,而是如今你在众人眼中已经是如同砥柱中流之人。”

说到这,李泌喟然长叹,“说到这里了,不妨多说些。

先前你说的防备之法,若不是你说入了都水监,我是万万不会答应。